鱼直播APP发来的，内容很简单：“你关注的主播Miracle开播了，来看看吧。”
独孤又呆了一下，等等，刚才Miracle开了直播？万年不开直播的Miracle竟然开了直播？
下面的一条微信很快又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发微信的是一个叫“张哥”的人，微信很长一段，独孤点开来：“你上个月人气不够啊，我跟老板说说看能不能正常发工资吧，张哥这是为你好，你人气不够本来要扣工资的，我帮你通融通融，你等个几天能拿全部工资，还有你人气记得好好维持，多搞点抽奖啊什么的活动，最好开个摄像头，你怎么一直不开摄像头，身份证上的照片长得不错，开了肯定人气暴涨……”
而在张哥之前，还有一条企鹅消息发过来，他一直没有点开看，就算他不点开看，他也知道那是什么内容，是他的管理在要抽奖送礼物的钱。
独孤一头倒在身后的床上，电脑上还是LOL的游戏界面，青白的光照得独孤的脸毫无血色。
过了许久，他找到了微信里一个人的名字，犹犹豫豫发了一行字过去：“姐，能不能借我一千块钱。”
那边回得很快：“上个月的没发，这个月又拖工资了？”
独孤只发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