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做了,所以姐,你不用那么担心的。”谢婉蓉又曲总碰了碰杯子,轻轻笑道。
“不是,你不懂。当时他爸爸去得早,只留了他跟我。我老是怕,怕我这里做对了没,那里让他做这件事是不是对的。你说,我万一把他教错了,哪一天我死了,怎么去见他爸爸?”
谢婉蓉拍着曲总的背,没有说话。
这种时候,陪同比说什么都好用。
谢离盯着手中的杯子,也没有说话。
夏禾想,他一定是想到自己的父亲了。只是不知道谢离的父亲究竟做了什么,能让曲总一句都不愿意提到?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想说,你们可能都误会无问了。当年是我不小心摔下去的,其实和他没有关系。再说了,难道我不受伤,就能跳一辈子吗?所以我其实早就看开了。只是不知道阿离这孩子怎么知道了,一直不肯原谅他爸爸。“
“我不是……”谢离似乎想申辩,但又觉得没有意义,重新闭上了嘴。
夏禾轻轻握住了谢离的手。
谢离声音很低,低到几乎只有夏禾一个人才能听到:“我只是好恨,好恨我自己不能保护好妈妈。”
夏禾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握紧了谢离的手。
曲总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