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废后……”
正说着一道惊雷劈了下来,刺目的光芒之后便是天地之间的震响。吓得小混混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汉子将手中的木犁扔了下来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今儿的天气是怎么了?这春雷比往年来的要早一些……”小混混为了掩饰自己的害怕,岔开了话题。
汉子摆了摆手,“行了别说了,人在做天在看。她可怜还是可恨只怕也只有上天知道了。”他弯腰收起木犁向远处自己的茅屋走去,小混混没了炫耀的人也懒得多言,一时间田埂上安静了下来,只有惊雷在头顶上炸个不停。
茅屋之中的女子无衣蔽体,身上布满了斑驳的伤痕,新伤旧伤交叠在一起凝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狰狞而可悲。
凌乱的长发上夹着荒草,她没有心思去打理自己,拿起地上发干的馒头急急塞入了自己的嘴里。
腿一动,白浊涌了出来犹带着血丝。这样的玩弄殴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村子里面无人管她,只有供游手好闲的男人玩乐之后,她才能讨到几块发硬发霉的口粮。
没有能喝的水,她只能将馒头狠狠咽下去。喉咙被割破,疼痛传来,她才真实感觉到自己还活着。许久之后,她张嘴微微喘息,割破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带着腥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