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
“是小雅的弟弟。”她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一下,然后说:“我再去睡一会儿。”
“以后离他远点。”
萧白笙的脚步顿了顿,不可置信回头,好半晌,她忽的笑了,“修承墨,你不会连一个小孩子的醋都要吃吧?”
吃醋?
修承墨的脸更黑了,“我用得着吃醋?”
萧白笙猛地点头,目前来看,他就是在吃醋,而且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板着脸重复了一遍,“离他远一点。”
“修承墨,他只是个小孩,我们不会有什么的。”她叹息。
可她终究忽略了自己的年龄,现在她不过也才二十岁,而余青雅的弟弟在上大一,跟她差不了几岁。在修承墨看来,那些所有出现在萧白笙身边的单身男人都是敌人。
见修承墨的脸色依然不好看,萧白笙投降了,“好好好,以后我离他远点。”
为什么没人告诉过她,结婚之后的修承墨占有欲好像变得更加强了?
日子来一天去一天,倒也过得快,转眼就到了年底。
池桓查的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修承墨催了几次后索性不催了,给了池桓一个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