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们害死我父母，然后拿了他们的钱，成为秦氏集团的原始资金。”
秦智冯脸色惨白，双唇颤动，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蒋雅丹更是无措到失手打翻了茶几上的汤，洒了一地，也烫红了手。
秦智冯赶紧抽过纸巾，替她擦干。
啪嗒，一滴眼泪滴落在烫红的手背上，蒋雅丹别过头，悄悄地擦拭。
秦智冯叹息一声，该来的，还是来了。
有心慌，有愧疚，更多的是释然。
早就有预感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那么突然。
没有任何辩解，默认了他的话。
哪怕早就知道了真相，此刻，秦璟丞的心还是被刺了一下。
这是养了他二十多年的父母，虽然他在感情方面寡淡，不怎么表达，但却把他们当成亲生父母。
否则也不会为秦氏集团尽心尽力。
可如今，真相何其残忍。
秦智冯脊背弯了下去，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当年的事，是我们对不起你，这些年我们夫妻俩也不好过。
秦氏集团是靠你父母的钱起来的，我们也没想过要占为己有，都还给你。
你……想怎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