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所说,随随便便一个人,都比他重要。
秦浼妩头很乱,她揉了揉眉心,“你先走吧,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卧槽嫂子你又给老大戴绿帽子了?!”
秦浼妩,“……”
拿出一把水果刀,“走不走,信不信我扎死你。”
苏肆,“男子汉大丈夫,头可破血可流,你休想威胁我……走!我马上走!”
脚底抹油,哧溜一声跑了个没影,太凶了这女人!
休息区比较安静,秦浼妩呆呆地坐着,开始反思,为什么每次出事,总会下意识地忽略秦璟丞。
若说他是个可能可无的人,那就太荒唐了,这种话连她自己都不信。
这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虽然无疾而终。
是因为上辈子残留的恨吗。
还是,她由始至终,都把他划入自己人的范围,甚至更亲密,把他看作和自己是一体的。
受点委屈没什么。
想不通,越发烦躁。
“秦小姐。”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秦浼妩吓了一大跳。
刷地扭头,就看到唐然然站在身后,楚楚可怜地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