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魔抓挠痒痒之后，她已经学会了适时服软。
“我不问，但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怀疑顾天瑞，他是白氏商贸公司的海外销售部经理，业务能力很强，却只算是中层，即便有异心，也无关大局吧？”
“所以我只是打了个问号！”
苏寒眯起眼睛，似乎在沉思，好一会才继续说道：“我就是想不通，一个普通男人，镇定的功夫，凭什么堪比那个佣兵头子？”
白菁媚皱起秀眉，听苏寒的话，她也开始怀疑了。
佣兵头子是什么样的人？
在她的想象中，那种人必定穷凶极恶，见惯了杀戮，双手沾满鲜血，又经历了无数生死，自然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镇定。
顾天瑞，凭什么那么镇定？
“佳佳同志，请名单上的下一位！”
苏寒又一次按下了通话器，白菁媚只好收起怀疑，在自己手上的名单中，也在顾天瑞的名字后，画了一个问号。
两个人的名单保持一致，魏安国、顾天瑞，这两个人的名字后面都有问号。
接下来的几个人，与前面的人反应没有太大区别，基本都在预测之内。
白菁媚再一次仔细观察之后，猛地发现，苏寒简单的一个问题，却在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