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她敲碎了室内的陶瓷花瓶,企图用碎片割腕自杀。
房间里其他医护人员都退了出去,顾默白站在床边,脸上的沉默让人看得心酸不已,薛景禹站在一边用纸币写了几个字展开。
“二哥,这已经是今年的第五次了。”
萧阿姨的病情非但没有得到控制,反而是越来越严重。
严重的精神抑郁使得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顾默白的目光紧紧凝在了薛景禹的字眼上,苦笑一声。
床榻上的女人容颜枯萎憔悴,瘦得脸颊上的肌肤都显得苍白,额骨高凸,眼眶深陷。
曾经那个就算是在家里待着也会穿着像是去参加茶会的明艳女子,如今……
顾默白在房间里站了很久,薛景禹轻叹一声,再次握笔写下了几个字递给了顾默白。
“或许,他们的那个法子真的可以试一试!”
顾默白的眉眼狠狠一皱!
……
虞欢从医院回来,买了些擦脸的药膏,顶着一张微肿的脸回家,幸好是贝勒眼睛看不到,否则又是一番刨根问底的的追问了。
她本想在医院里陪着沈知然,沈知然却催促着她赶紧走,因为那会儿沈知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