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自己处理着手背上的伤口,被刺穿那个保镖胸口的子弹所伤,好在只是擦破了一点皮。
“我没事!”薛景禹沉声,脸色沉冷,他来这里的第一天晚上就差点被杀,所以从那时起他身边的保镖便增加了两倍多。
手背上的血被清洗干净,消毒上了药,他用医用消毒布缠了两圈。
“二少,这件事需要给大少汇报吗?”
“不用!”薛景禹将伤处理好,“这次事件损害到了有些人的利益,左右不过那几个人,放心,连续刺杀两次都没有得逞,他们最近应该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助理愕然,不知道该劝说说服薛景禹把这件事跟大少说一说还是就像薛景禹所说的顺其自然。
“那那些凶手要怎么处理?”继续追查吗?
“不用查了!”
薛景禹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我想休息一下,你们先出去!”
房间的门一关,躺坐在沙发上的薛景禹睁开了眼,目光阴郁地盯着天花板。
大哥在这里的时候,这里的这些地头蛇帮派人物从来不敢逾越半步,然而大哥一走,这里就乱了套,那些之前还唯唯诺诺不敢冒头的人现在都争相出头了吗?
证监会开始调查天启没几天,有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