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表哥请罪,才会斟了杯酒,递与大表哥的。”
元芷瑶本就生得美,这般一哭,配上极为无辜的语气,引得旁观之人皆是心中一软。
小声地议论着,元二小姐这般柔弱,怕是没有这样的胆子,如此云云。
见风向转向了元芷瑶,靖远侯气急败坏,愤愤地指着元芷瑶,“一派胡言!我儿品性向来好,除了与你有过节之外,并没有什么仇家,不是你害了他,还会有谁!”
听此,冯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了声,“侯爷痛失长子,妾身明白这个中的悲痛,但还望侯爷在说话指责之前,先想一想,事实是否如此,宁侄儿平日里的品性到底如何,想必在场的许多大臣们,都有所耳闻。”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不知是气坏了昏了脑袋,还是真的被自己的好儿子给蒙在了鼓里。
要说宁大世子平日里的德行如何?谈起他所犯的事儿,那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而今这靖远侯竟然还敢说自己儿子品性好,这不是引人笑话还是什么。
虽然是自己一时嘴快,说错了话,但是靖远侯如今怒火正旺,一听到冯氏这话,气得眼珠子都红了。
“我儿如今就躺在这里,身子都还没凉透,你们害了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