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夫人可要千万保重身子。”
戚氏再次红了眼眶,走至棺材旁,在抚上新漆的檀木棺材之后,戚氏泪如雨下,“侯爷,致安的后事,便由妾身全权操办吧。”
靖远侯与戚氏又说了好一会儿话,才让其余人全都退下。
今日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他已觉得身心疲惫,连晚膳都未用,便早早地回书房了。
不多时,就传来了叩门声,靖远侯本想开口骂人,却听到了一道嗓音:“父亲,我是晟尧。”
犹豫了一下,靖远侯才叹了口气道:“进来吧。”
宁晟尧走进来,就在桌案之前,直直地跪了下来,张口就是请罪:“父亲,请责罚晟尧吧!”
靖远侯怔了怔,才知晓他说的是何事,拧了下眉心,开口:“你也是一番好心,想要替为父分忧,畜.生本就带着兽.性,让它完全服服帖帖本就困难,此事便作罢吧。”
虽然靖远侯不再计较,但宁晟尧却皱眉说道:“父亲,虽然晟尧未曾在现场,但是此事过后,晟尧越想,就觉得越不对劲。”
闻言,靖远侯屈指敲打着桌案,接道:“何处不对劲?”
“晟尧听说,那黑熊是在表演时,忽然发狂的,而一发起狂来,直接就向着高台而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