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便在昨日,她在做法失败,被邪物附身之时,却是说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萧太后一怔,未来得及说话,便又听燕祈缓缓补充道:“以城西百姓无辜的性命,来换取锦绣荣华,这钦天监监正之位,云沅怕是坐得相当地不安心呀,以至于已被邪物附身,便将真相吐露了出来!”
此事萧太后自然是听萧则宏说过,她的面色不由一黑,旋即回道:“皇帝,云沅在昏迷之前不过是说了城西两个字,你便如此着急地给她定了杀人的罪责,若是传扬了出去,岂不是说我燕氏皇族草菅人命,不分青红皂白?!”
谁知,燕祈只是慢吞吞地摇了摇首,在步步走下台阶之时,缓缓地自袖中掏出了一张纸。
停在萧太后面前不过几步距离之时,将那张纸抬高些许,“母后言重了,儿臣像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便草菅人命之人吗?那与昏君又有何区别?便在早朝之前,云沅受不住内心的谴责,已写下了自己毒杀城西百姓,以谋求荣华富贵的罪状。”
心情愉悦地目睹着萧太后面色一点一点地由黑变青,而后,燕祈便是干脆利落地回身。
衣摆一甩间,落座在龙椅之上,冷冷淡淡,却是不容置喙地开口:“云氏之女云沅心肠毒辣,谗害无辜,谋求官职,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