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菁晚不曾料到,他会回了这样一句话。
记得之前,在轮船之上,他也问过她这样的话,当时她并未回答,她的沉默,却是让他得到了早便已经预料到的答案。
而这次,他又问了同样的话,却不知为何,元菁晚总觉得,这句话在隐隐之中,似是透着一股无法言尽的苍凉。
“容璟,这样不切实际的话,实在是不该从你的口中说出。”
是啊,面前的这个女人,是那样地冷静,她觉得,像他这般诡诈的男人,是不可能说出这样不切实际,有些近乎可笑的话。
倘若他说,这是他毕生所求,她是否会就此讥讽他是被这一剑给刺傻了呢?
呵,是啊,他的确是傻了,在她不过是片刻的温存之下,竟然又会说出那样明知只会伤害自己的话来。
唇边的笑意依然不解,男人淡淡地收回了目光,“我说笑的,你便当做是笑话来听一听。你说得没错,我做了那么多,怎能说放弃便放弃呢。”
他的确是不该放弃,可是如今,他又的确是一无所有。
只是这些真话,此生,他怕是都不会再说出口。
出了房间之后,云沅果然跪坐在地面之上,容璟不耐地蹙了下眉梢,只道:“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