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竟然也是笔挺修身。再配上同样材质的高礼貌,将一向就姿容俊秀的他装点得更有如玉树临风。
她在他怀里努力地向他微笑,可是却还是只跳了一支曲子就停下来,说抱歉,说她有些喝醉了,想出去散散。
那一支舞曲里,楚闲一支用一种烫人的目光凝视她。握在她腰间的手也越发滚烫和用力……叫她害怕。
楚闲说再跳一支,她却还是闪开了。一口气逃到外面去,同往常一样,一个人站在夜色里,高高仰起头,学几声正正的叫。
楚闲还是跟出来了,她毫无防备之下被他箍住,他将她扯进黑暗的墙角,便灼热地呼吸着垂首来吻她。
她吓坏了,用力挣扎,手四处乱抓,所幸竟然抓到了花架上的铁皮喷壶。
他的唇几乎已经要盖住她的唇,她来不及多想,一喷壶就砸在了他后脑上……
楚闲软软倒下去,她慌了,站在原地腿都是软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这时不知从哪里走出个暗影来,不由分说上前便拥住了她。她还来不及惊呼,他便将她顶在墙上……霸道地吻了他。
这突如其来的人、突如其来的吻叫她寒毛尖儿都竖起来。
她慌乱之下低低惊呼:“汤燕七!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