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画家不等于是动物学家,可是你这个朋友显然不仅仅是会作画,更是对天鹅有着极深的了解。这幅画里的天鹅已经不仅仅是画出来的,结构比例更是准确而传神。”
杜松林终究是当医生的,连看画都是用医学的角度。
安澄心下咕咚咕咚地跳,赶紧一把揽住父亲:“走啦吃饭。粥要冷了。”
临睡前,收到汤燕犀的短信,问她“喜欢么?”
安澄坐在夜色里羞涩地笑,咬了咬被角。
这个混蛋,她刚搬回家来,他就在她床头上挂这种天鹅交颈戏水什么的,绝对有坏坏的用意。不过看在他这份心思上,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她回复:“画得最好的是那个签名。想来也不是画家画的,是真正原生态的猫爪脚印吧。”
发完了捞过警长来,翻看它爪子,果然还在指头缝儿里隐约有油彩残迹。拎起它直奔洗手间,洗脚。
水声脉脉,她无奈叹气。这个人啊她该怎么办才好?想恨的时候,却总是恨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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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刚上班,可可先生就走过来敲了敲她桌子:“澄,听说你养猫?”
安澄不明就里,便点了点头:“是的。”
可可先生开心地一拍掌:“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