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怨他。若他能早早说明,那她一定会加倍对警长好的。
他挑了挑眉,没回答,只轻哼了一声。
安澄当时不解,此时却也还是明白了。因为提起那件事,就总要提起楚闲。那个已经在她记忆里远远消失了的人,汤燕犀当然是想能不在她面前提起就不提起的呀。
她摇摇头,却也还是忍不住莞尔。
这个小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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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光,相对行进到了一段平稳的时间段。安澄从律所里请假,全力准备LLM的毕业,以及马上就来的Bar考试。
虽然每天啃书、准备论文也恨不得不睡觉,可是好在纸上谈兵,有些法律条文和判例是固定的;不像真刀真枪上庭那么风云莫测。
她在家里的时间多起来,她知道,也总该跟爸好好聊聊了。
这天吃完了晚饭,父女俩一起坐在沙发上喝茶。安澄帮警长梳了会儿毛,先从汤燕犀的案子聊起:“您是医生,您说真的会有人吃人肉么?”
杜松林放下报纸。报纸上连篇累牍都是关于菲力一案的报道,安澄知道爸也在不动声色地关注着汤燕犀的表现吧。
“是觉得不可接受是么?”杜松林的目光平静。
安澄点头:“我也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