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排遣之道吧。
“如果我保证不说出去,你愿意说给我听听么?”他眯眼望过来,目光清浅:“你想找汤燕七谈心,可是在谈心这件事上,我自信比他更有资格,也更适合你。”
安澄咬住唇。
看出她的迟疑,他收回目光去,只看向自己的酒杯。那样修长的手指,白皙地带着书卷气,却染上了迷离的灯色酒光,却不觉得矛盾,反倒有一种魔幻的魅力。
“我早说过法律讲求公正公开,所以这个业内没有真正的秘密。律师办案也都有固定的路数,见过当事人,就要见受害人。而你这案子预审前早已经被媒体大肆报道过,受害人的身份我也大抵知道。”
他白皙的指尖儿滑过晶光流溢的酒杯:“同时东方女子,你心内的震撼可想而知。”
她心内的那根弦,被他轻易拨动。
她从小到大也不是个特别善于对人敞开心扉的孩子,尤其是在洞察到爸妈之间的关系之后,她就更是少言。可是……他却是第一个抢进她内心的人。曾经有些话跟爸妈都张不开口,却曾经与他谈天说地过。
就连结巴……也是与他相处了那两年多后,待得回国,忽然发现已经不治自愈。
结巴大多不是病,只是张不开口,不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