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办法一颗一颗掰掉你的牙来。”
“不过你如果以为她现在拿你无可奈何,你尽可享受玩儿赢她的果实,那你就想错了。因为我一定会替她出手,而且反击的手段会比她更狠、更叫你明白什么才叫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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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梅森终是有年纪、有经验,沦落到此时境地也并未惊慌。
他笑够了,盯着汤燕犀的眼睛。
“你以为我没拿到鲨鱼合伙人的身份,就是我被你惩治了么?汤律师,如果这就是你的惩治手段,那你的手段也未免太小儿科。”
梅森说着甚至笑眯眯坐下来,如长者般带着一种怜悯的神情睥睨着汤燕犀。
“鲨鱼的合伙人,我是争取想要当的。不过如果当不上,那也没什么。做律师这行,最要紧的是有客户、有团队。鲨鱼既然没这个福分留着我的客户和团队,那我带着他们离开就是。就像你们华人有句俗话怎么说来的——呃,叫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他啪地起身:“汤律师,带着那个扶不起的小吉米好好玩儿吧。我可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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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傲然走向办公室门,带着志得意满,也带着自负和傲慢。
本来就是的,他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