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自己继续曝露在他面前。
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微微闭了闭眼,面上便随之恢复了平静。
这要感谢身为律师这个职业,让她在法庭上学会了压抑自己的真实情绪,在面上不透露出一丝一毫来跟对手知道。
她反倒淡淡勾起一抹冷笑:“汤律师这是说什么?我难过什么,又什么回到哪儿去?我跟你早已结束了,是我自己宣布的,所以汤律师跟谁定下终身都是汤律师自己的事儿,又与我有什么干系?”
汤燕犀心区一阵钝痛。
他极少能被人气成这样,可是她太轻巧就能做到。
他忍不住咬了咬牙,上前一步,一把拖住她手肘,将她拖进芭蕉背后的荫影里。
“口是心非的小结巴!如今嘴是利索了,可是心眼儿里反倒更曲里拐弯!”
安澄一惊,挥臂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终究力气更大,一把将她推到青砖墙上,身子随即贴了过来。他的体重、他的热度、他的气息……轻轻重重、虚虚实实地笼起了好几道牢墙,将她给困在当中。
她慌了,急红了脸要吼他。
可是他哪里肯给她这样的机会,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按住,完全不受她反抗影响,轻易将她手臂反剪到她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