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我还以为怎么也得选个火焰纹的。”
安澄有点脸红,一把抓过来套在了左手腕上,“拉倒!你说的合眼缘才是最好的,谁管别人怎么看?我就要这个了,多少钱?”
汤燕声知道安澄的性子,又碍着她的职业,不收钱是不妥当的。于是她给了成本价,又额外送了精美的锦盒装起来,一边包装一边慢声细语地说:“若论崖柏,我本人也是最喜欢素串。其实那些买瘤花的,大多都只是听人讲,自己其实没什么心得的。这崖柏啊,素串才是香气最好的。”
汤燕声将包好的手串放进安澄掌心:“你自然是个有慧根的。别人看不见的真相,你能看见;别人看不懂的人,你也总比人看得更清。”
汤燕声这样柔柔软软说话的方式,总叫人能轻易放下心防,等她的绵里藏针的锋芒终于刺过来的时候,再设防就晚了。
安澄听得脸上一红:“大声姐!就跟你买个手串,听你这都说些什么呀?喜欢论禅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多嘴了?”
安澄自然知道怎么反击。只需不经意地说说“小声”,汤燕声就赶紧亲自送客了。
不管怎么说,安澄戴上这手串,细嗅手串上的清香,心绪倒真的是跟着宁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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