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路走来,都是那老东西想方设法挖坑拽我往里跳的。可是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他,我就会守着这个承诺,决不食言。”
即便……曾经那么险,几乎就要为了这个诺言失去了安澄。
想到这里他笑了。
因为律师的职责,因为对菲力的承诺,他不可说;可是幸好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不必他说,迟早全都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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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说说案子吧。”汤燕犀顺手抽出了垂在水里的鱼竿,真的没有吊钩。
逍遥嗤了一声:“果然就是姜太公钓鱼的把戏。愿者上钩?你真以为我会是愿者?”
汤燕犀耸耸肩:“错了,我不是姜太公,我也根本就没想要钓鱼。我呢,只是想喂鱼。你瞧,就像这样。”
他大方地将手里的鱼食全都抛洒在水面上,让鱼儿们轻易大嚼。
“我树这根钓竿在这儿,是吓唬它们的。是告诉它们,吃完了就赶紧游走,不要贪恋这里。鱼也有惰性,你总这样喂它们,它们就会懒得再自己去觅食。”
逍遥眯起眼来。
汤燕犀拍了拍空了的手,转头凝视逍遥:“在我眼里,你也是鱼。我不钓,我只喂,还让你好好地过你该过的日子。”
逍遥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