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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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澄听得一脑门子黑线,连忙起身奔房门去:“这到底是怎么了?”
安澄奔到门口,踩着一地的黑白羽毛,却见房间里幽暗处,汤圆正嘴里叼着几根羽毛,四肢着地,伏在桌面上!
安澄头就嗡地一声。
汤燕犀叹口气凑上来:“瞧,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安澄扶着门框,深深吸气,警告自己先别激动。
拜这些年无数次法庭斗争的经验,她什么没见过,于是倒也很快冷静下来。她盯着儿子,扭头先盘问汤燕犀:“你跟儿子进房间聊什么了?”
儿子还小,再发疯也不是小孩子的错,一定是大人先没处理好。
汤燕犀委屈地嘟起嘴来:“干嘛?你有了儿子,就不管老公了?”
“回答我的问题!”安澄额角突突直跳。
汤燕犀叹口气:“我没跟他聊什么,我是上来帮他准备万圣节的行头来着。既然我儿子愿意当安静的美男子,那就没必要让他改变自己去适应别人,我就给他想个主意,让他把那帮孩子都给震住喽,让他们张口结舌,陪着我儿子一起说不出话来就完了。”
安澄真是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这果然是汤燕犀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