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冲着祁汜大叫道,“快走!带上我弟弟!”
祁汜摆脱了火凤的控制,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襟,双手揉着自己发肿的脸,眼神可怖至极。
我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反唇相讥,“祁王,对小爷的力量可还满意?”
祁汜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径自走出月宫,还不忘撂下狠话,“若不是朕元气大伤,岂会被你这雕虫小技暗算?你给朕等着!”
我回头看着一脸幽怨的幽月,啧啧出声,“值得吗?”
幽月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撒开了紧抱火凤的双手,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
她衣襟上的火苗有蔓延的趋势,但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心思顾及自己身上的疼痛。
这大概就叫做,哀莫大于心死。
“咳咳……”花颜醉悠悠转醒,俨然没有深陷险境的自觉性,轻咳两声后,慵懒地打着哈欠,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我满头黑线,出声唤着他,“花兄,这里是月宫!”
他听闻我的声音,惊乍起身,揉了揉细长的桃花眼,自嘲道,“抱歉,抱歉!我在霓虹深处呆久了,总以为在做梦。”
花颜醉看着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幽月,又俯身看了眼地窖之中打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