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重要的人,时莫白向来不予置评。
“阿书,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初她是想设计炸死你,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救了你估计她就得逞了,你还愿意同情这样一个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么?”时莫白依旧浅笑着,只是如同深潭的眸里却满是寒意。
顾墨书精致的脸上迅速划过一抹忧伤,她突然想到了自己那时候流掉的孩子,那种痛苦,没有经历的过不会懂,就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尖锐的刀子在你的心口捅了一下,打开一个缺口。
“我只是说说而已,毕竟我是个很善良的人。”顾墨书抬起头看了一眼云淡风清的时莫白,满满的幸福感爆棚。
她庆幸遇到了他。
这时,杜琳雅已经疼的撕心裂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总是断断续续的,一看慕玮深不肯帮她,她的视线又重新看向酒会上的众人,面露祈求,“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只是。
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救她,任她自生自灭。
只见人群中将鸭舌帽压得很低的那个女孩子却突走近她,心里闪过一抹报复的快感,她面无表情的挺直背脊站在她的面前,看着攀爬在地上染满鲜血的杜琳雅,唇角勾起一抹冷然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