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原来可以这样翻脸无情,她和时莫白朝夕相处了三年,竟然不及一个新来的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然而,对冷岑来说,除了绝望,再无其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煎熬,尤其是凌薇手上的刀子真的尖锐又冰冷的刺进了她柔软的身体,那一刀刀的,划的不深不浅,却疼入骨髓,没多久,她的脸上便多了数十条丑陋的伤疤。
那划痕就像是蛆虫,那么明显的显露在她本是漂亮的脸蛋上。
凌薇冷冷的看着这个作茧自缚的女人,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自食恶果,她笑了,笑了残忍至极,“想好了,还是要嘴硬吗?如果你老实交代的话,我会替你说说好话……”
血痕,遍布她巴掌大的小脸,还流着血,那双眼睛内充满惊吓,几乎吓得说不出话来,没有用麻醉,那一刀刀的可真是刺在她心上,疼痛不已。
整个房间内,气氛诡异,到处弥漫着一股濒临死亡的可怖气息。
她歇斯底里的嘶喊,一声声的哀嚎,却没有换来时莫白的半点同情,反而是深深的憎恶。
冷岑的身体在冰冷的气息中瑟瑟发抖,她的脸上,除了那双黑色的眼睛,已经没了一处地方是完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