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寻找自己才发生意外,就更自责了,要不是自己太懦弱,这么多年都不和家里联系,那么爹地她就不会出事。
她很是自责,难过,“妈咪,都怪我,是我不好。我一定会想办法把肇事者找到,让他付出该有的代价,然后找最好的医生救爹地醒过来。”
听了女儿的话,顾母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我也希望你爹地他能醒过来,但是医生说机会很渺茫,即使真的活下来也是个植物人。”
生活不能自理。
这无疑对顾墨书而言,是个致命的打击,她没想到时隔多年,再见面却是阴阳相隔,她几乎是跪着匍匐到时莫白的身前,仅有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
她祈求的目光看着安静站着的男人,说话的声音里都是止不住的颤抖,“莫白,你可以安排好的医生救我爹地对不对?我不想看他变成植物人,我还要和他说话,我还要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墨宝也是第一次见麻麻如此失控,他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外公,外婆,没有表现的那么炽热,只是一直站在时莫白旁边,保持着和他相似的冷静。
时莫白依旧像往常一样笑容肆意,温柔,他宠溺的笑了笑,将跪在地上的顾墨书扶起,“阿书,地上凉,快起来,我这就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