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生下我诬陷给他?”
顾墨书懂了,妈咪爱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你说不想失去他,所以就给他头上扣下一顶这么大的绿帽子,一扣就是这么多年,妈,你的爱还真是伟大,而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亲爹是谁?妈,你扪心自问,不觉得这个结果无论对我或者对他都很残忍吗?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顾墨书说的字字诛心,每句话落在罗斯兰心上无异于一把锋利的刀,杀人不见血。
她何尝不知道,罗斯兰喃喃低语,怕这个女儿去追查自己的身世,找寻自己的父亲,所以再次撒了谎,“阿书,我是有苦衷的啊,你的父亲已经死了啊,难道我让你从小做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吗?从小忍受别人的白眼和嘲笑,我是没有办法啊,如果不是你,那维辛就娶了别的女人了,我不想输给她……”
顾墨书冷笑,她的麻麻终于肯说真心话了,“原来我不过是你争夺你所谓的爱情的筹码。”
顾墨书突然笑了,笑的比曼陀罗花还要妖冶,美好,“恭喜你,终于赢了。”
她说完,便不想再看罗斯兰的脸,转身摔门而去。
病房内,只剩下罗斯兰一人,还有病床上陷入昏迷中的顾维辛。
突然,他僵硬的手指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