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段曾山盟海誓的婚姻才不过短短两年就走到了尽头。
钢笔尖落在纸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用力过大，一滴墨汁滴落出来，在白纸上显得那样突兀。
“为什么？”沈倾颜出乎意料地抬起头，轻轻地问出那三个字。
江郗城眯着眼睛，目光森冷，“还要重复多少遍？”
心脏刺痛，沈倾颜再也无法从他的脸上寻到一丝曾经的柔情。不是他变得冷漠了，而是那份柔情已经给了别人……那个可以带给他更多荣耀女人。
“你真的……爱上了顾琬仪？”尽管早已有了答案，可沈倾颜却不甘心。
江郗城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那又如何？”
心……仿佛浸了盐，又被重重地揉搓一般，沈倾颜强忍着情绪咬牙再问：“你……爱过我吗？”
江郗城眼梢一挑，微微蹙眉间脸上有着一闪而逝的复杂，随即避开倾颜期待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沈倾颜羽睫微垂，轻轻呢喃，“我想知道！”
垂在身侧的大手缓缓曲起，紧握成拳，江郗城静默了足足一分钟，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当然！”
沈倾颜身形微颤，慢慢抬起头，嘴角勾着一抹清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