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倾颜一愣，诧异地看着他。
顾柏宁得意而笃定地撇了下嘴，“看来被我猜中了！不过……你也真能忍住。”
倾颜厌恶地打量着他，“这位先生，一来我没有时间，二来我不是你取乐的工具，请你让开！”
顾柏宁毫不在意倾颜的恼怒，他慢悠悠地说道：“你的确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当着那么多人被骂被羞辱居然不哭。”
倾颜暗暗吸气，对上他探究的眸子，平静地说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哭的资本，对于在乎你的人来说，泪水是换取一切的武器；可对于不在乎的人，即使你哭瞎了，也不会博得一丝一毫的同情。所以我一直告诉自己，哭着不如忍着，忍着不如笑着。只要内心坚持，任何事到最后都会是好的，如果不好，是因为没有到最后。”
顾柏宁一震，眉头微微一抽，凝睇在倾颜脸上的深眸划过一丝微微讶异的暗芒，转瞬即逝。
“你……真的很特别！”顾柏宁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口。
倾颜微微一笑，却没有与他再攀谈下去的耐心，“对不起先生，我还要回去工作了。就这样。”
这一次，顾柏宁没有阻止，他看着倾颜离开，目光却久久停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