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向后踉跄了一步，手也不自觉地松开。
她想起来了。
不是，不是这样，她怎么能这样想？
他第一次着急地想要解释却被她接下来的话打断了。
“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真虞姬假霸王的戏演上瘾了是吗？”许忆宝讥讽的声音里藏着不甘心。
不是假意，她明明知道，却要这样直接否认所有，她如此冷漠地用锋利的语言刺痛他，噬骨的疼痛让他做不出任何的反抗。
女生声音里透出少有的疲惫，“可是夜枫，我不想陪你玩了。”
夜枫拳头紧握，用力支撑着自己笔直的身躯，他很庆幸她此时的无情，她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也就不会知道他现在已经失去了控制表情的能力，一定是他自己都不愿看见的脆弱。
许忆宝敛下睫毛，笑容坦然又夹杂着一丝无奈的苦意，“夜枫，我们已经不欠你了。”
夜枫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他知道，是他欠了她。
他是不甘心，不甘心被人利用而错过了原本属于他的幸福，他做错了事，受到惩罚是应该的，他认。
可是，他宁愿她朝他开回那一枪，甚至是杀了他，也不想她永远离开他的世界，那不是惩罚，而是灾难，对他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