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有多少绿皮火车从各个交通要塞不停涌入,他来的地方还算是前沿了,再深入又有其他人员来接替,只能隐约窥探一二。
物资还在源源不断的运来,动作并不大,鲸吞蚕食慢慢积累却是一笔不容小觑的力量。
西藏阿里……和田……阿克赛钦……新德里……
在世人目光还盯着东段的九万平方公里区域的时候,岳老板已经在瞄准更远更让敌人心惊的地方。
这场仗要是打起来,必定要比84年对越南那次更艰难更惨烈。
夏阳觉得自己像是滚入了历史洪流,似乎什么东西跟以前不一样了,面前是交错而开阔的岔道口,几经辗转还是重叠在了一起,合并成一条坚定的道路。
软卧包厢的门被敲了两下,门口的小兵喊道:“报告!车已经到了,甘团长说请您下去!”
夏阳应了一声,收拾了东西,跟着一起下了火车。
甘越站在门口正在等他,一身挺拔的军装,领口的风纪扣系的一丝不苟,帽檐压低了正低头嗅着手里的一支香烟,见夏阳来了才抬起头,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道:“小夏,一路还顺利?”
夏阳跟甘越也算熟悉,见到他微微从周围的紧张气氛里放松了些,点头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