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不能劝劝小衣?”总统语气很是生气和无奈:“她这么误会她妈妈,合适吗?”
“总统,我想劝劝您,能不能别这么相信夜帅?她最近做的事情,都不能称之为一个人该做的事情,我觉得她一定是疯了,小衣现在胳膊上还有子弹眼没有修复,您要小衣怎么去做到原谅她?她对小衣开枪,无论怎样,她射出那个子弹的时候早已经不是小衣的母亲,更何况现在她那张脸,是谁您知道吗?反正我们不知道她是谁!”
“你也跟小衣同仇敌忾了!”总统叹了口气:“有些事,当时的情况很复杂!”
许雁回当然不让:“我在看来,在复杂的情况只要不死,就不该抛弃女儿和丈夫!她可以抛弃丈夫,但是为什么抛弃女儿?可见在她心里并没有把小衣当成首要心头肉,她既然如此决定了,有何必再来恶心人?”
小衣想到了什么,对着电话道:“哦,还有个恶心的事情,那就是,她既然抛弃了我爸,为什么还要在我爸爸临死的那个晚上非要跟我爸同房?她是不是有病?”
总统惊声:“你说什么?”
“情况属实!”许雁回接口道:“总统阁下,有些话,有些事,我们不方便多说,您亲自问夜帅吧!我只把这件事告知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