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安安看出知夏的犹豫,不能回报什么,至少不能做别人的绊脚石。
“安安,你好好休息,我是爱你的。”知夏在安安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安抚的摸摸安安的手,一步三回头的望着安安,直到包里的铃声实在催促的不行,才脚下生风的跑了出去。
幽静的医院病房,窗帘遮挡住了宣泄的月光,偶尔风吹起,才看到月光偷跑进来,挥洒了一地的银光。
房里只身一人,机器滴滴答答的响声。浑身使不上力的无力感,想念那人的温暖话语。
兴许太过疲惫,没有多久安安便陷入了沉睡当中,眼角还有一丁点的泪光。
易卓参加完比赛后,马不停蹄的赶回了知夏的家里,却发现空无一人,心生疑惑给知夏打了电话。
“姐,安安呢?这个点怎么不在家呢?”知夏接到易卓的电话,吓的差点把手机丢了下去,心虚的咽了咽口水。
“那个,,那个,,安安在人民医院呢。”知夏有种至死地于后生的感觉。
“为什么?她怎么又进了医院?”易卓丢掉手上的简易行李,打开门,就跑到路边打车前往人民医院。
“咳咳,,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易卓不耐的打断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