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让他们霍霍去,自己把钱拿回来,这会儿空就看着她哭了,坐在地毯上抹眼泪,等陈沉过去就抱着他的腿不撒开。
他说她长大了,要乖,她搂着他的腿,一言不发,他走路也要拖着她。
这姑娘出了门就是名门闺秀,在家里完全是个牛皮糖。
他也爱这口,一句也不再责怪,抱着她做饭吃饭,哄她上床,睡醒了再这样。
陈与星半个月后才正常点,说要自己出门去弄签证,他买的牧场要找个英语国家,她还要准备工作。
提到工作的时候陈沉夹菜的手微微顿住,勾着笑说:“与与还要工作?”
陈与星点头,“当然要工作,不然要在家里待着吗?”
陈沉笑容未散,问她:“那你这几天在干什么。”
陈与星脸红了,踢他,不要他提这件事。
她就是太想他,感觉自己都敏感过了头,这么久才缓过来,她垂着小脑袋吃饭,侧头看他,他满眼温柔,又忍不住将屁股抬起来,要坐在他腿上吃。
陈沉搂着她的腰,低头蹭她,问她还要不要哥哥喂。
她耳垂发红,还是点头。
只有他一人这般骄纵,她怎么不恃宠而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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