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在饭店洗手间门口,她昏在自己的怀里,他便直接打横抱着她离开,完全忘记了包厢里还有这次招待的客户。
原本是要带她去医院的,可刚放上车时她迷迷糊糊的转醒,吵着闹着嘴里面嚷着“不要去医院”,说是吃点退烧药睡一觉就好了。在她那双因为发烧而都是红血丝的眼睛注视下,他被望的心里直发软,直接开车带她回了家,打电话叫来了好友。
“咦?”郁祁汉进来,在看到牀上明显躺着生病的病人后,没有立即履行他来这里的任务,而是惊讶不已的问,“你这房间里放了那么多年的单人牀呢?”
“换了。”池北河扯唇淡淡的。
郁祁汉闻言,不禁瞪大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再看了两眼躺在上面的叶栖雁,小眼神就一转七十二变的揶揄。
池北河蹙眉,“你这医生怎么当的,还不快点看病!”
郁祁汉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打开手里拎着的医用箱,在拿出里面听诊器的同时,脸上也是恢复了正经的模样,认真查看起病情来。
“如何?”池北河走上前问。
“这不就是个普通的重感冒吗?”穿着白大褂的郁祁汉直起身子,不敢置信的抱怨声连连,“我可是心脏外科的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