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了,还是想要跟他再续前缘?”池北河冷眯着内双的黑眸,咄咄的逼问着。
“还是说,你被甩的那个嘴巴太清了,不够你长记性?”
被他这样提起,叶栖雁半边脸都提醒着自己的难堪。
看着眼前眉眼间都蕴藏着风暴的池北河,她受不了一直被他像拎着耳朵一样的训斥,不仅冷声反驳,“我想要如何都跟你没关系,你凭什么这样质问?你又不是我的谁!”
池北河黑色的瞳孔里出现刹那的错愕。
薄唇紧抿成薄薄的一条线,似乎也被这个问题给问出了。
一口气堵在胸口的地方,压不下去也提不上来,他只能目光凌厉地射向她,有股子想要掐死她的狠劲儿。
叶栖雁也抿着嘴角,没有畏惧的迎视他的目光。
狭小的车厢里,两人这样互相怒瞪着。
这应该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发生这样的激*烈的争吵。
前面路口似乎有了过长的红色信号灯,后面渐渐有很多车都停着堵在了那,白色的陆巡横在马路正中央,当然也会挡住一些路,有汽车的鸣笛声响起。
可是他们俩都像是没听见,只发狠似的蹬着彼此,直到有爱管闲事的人下车,走过来敲着驾驶席的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