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脚下却始终没有动作。
电梯里面乘坐着的人,等了半天,一脸不耐的问,“你到底坐不坐啊?”
“抱歉!我不坐了!”她最终歉意的说。
电梯门重新闭合的继续往下,原本站在那等着的叶栖雁,已经转身的往回走。
手摸上病房门把手上时,她都还不确定自己为什么会改变主意,或者是他太过幽怨的小眼神,太过的挥之不去。
随着“咯吱”的推门声,叶栖雁看到他还和刚才一样的坐姿。
内双的黑眸望着窗外,只留有个侧脸轮廓,高蜓的鼻梁被天花板灯光投射,鼻翼处打下一小片阴影,看起来有种淡淡的寂寥。
见状,叶栖雁更加坚定的往里走。
池北河早就敏锐的听到了声响,只以为是护士并未动半下,直到她走到了病牀边上,澄澈的眼睛清凌凌的望着他。
黑眸里跃上诧异,他问她,“落东西了?”
“枕头……”
叶栖雁的视线,却落在窗户下面的枕头上面。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刚刚临离开时,应该还很安静的在牀头上面放着吧。
“不小心掉了。”池北河脸上闪过尴尬。
像是要遮掩什么,扯唇语气在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