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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栖雁眼睛瞪圆,像是要将他严肃的脸廓瞪出两个窟窿来。
“怎么了?”池北河黑眸睁开,坦然的问。
“你你……你趁人之危!”她抓紧着身上的被褥,对他进行指控。
“我怎么趁人之危了?”池北河声音带着清早刚起的慵懒。
叶栖雁扫了眼房间,开始质问,“你为什么带我来你这里!”
“是你自己翻不到钥匙,难道让我把你丢在大门口?”
“那为什么我们睡在一起!”
“这里是我家,你总不能还让我睡沙发。”
“那你……”
叶栖雁素净的小脸上染了红晕,说不下去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哪怕她不去深回想,也能从浑身的酸痛以及小腹的坠痛意识到,尤其是身上都没有个好地方,可想战况会有多么激烈。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池北河一句话就轻巧的概括。
结实的手臂微收,将她往怀里带的更紧,眉毛不紧不慢的挑起,“而且,昨晚我有明确的问过你愿不愿意,我问了三遍,你都说愿意!”
“……”叶栖雁语塞的抿起嘴唇。
努力去拼凑昨晚零碎的记忆,好像在最后时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