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他腰上不安分的手,让她原本压下去的情绪又都迅速涌了上来。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觉得我把你当什么了?”
叶栖雁倔强的别过眼睛,声音涩涩,“牀伴么……”
“哈!”池北河冷笑一声,却更像是被气笑了。
“难道不是么?你放着高级公寓不住,搬来住在这种破小区里和我做邻居,跑来我家洗澡,又故意没带钥匙,还存心让我喝醉酒,你处心积虑的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跟我上……”
话没有说完,脖子上忽然被他再次咬了一口。
“你怎么又咬人!”叶栖雁捂着脖子,他难道是属狗的吗!
池北河不回答,而是直接朝她粗鲁的伸了大掌。
“啊!好痛!”
一个实实的爆栗,叶栖雁不由痛喊出声,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还打人!”
“我真想敲开你这榆木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池北河像是淤积了很久的恶气,狠狠的吐出来,牙齿冷磨,“我辛苦做了这么多,你难道都看不出我是在追求你吗?”
“追求?”叶栖雁好像被他给敲傻了。
“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追求。”
叶栖雁这回傻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