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河不多说半句,带着她就往包厢外面走,徒留后面一屋子的哄笑声。
偏偏郁祁汉的声音还阴魂不散着,扯着嗓子在追着喊,“那天晚上应该挺激烈的吧?对于咱们池总的……咳……能力,叶小姐还满意不?”
不过回应他的,只有重重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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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乐部是地下的,电梯正在维修,需要走台阶上去。
出了包厢以后,池北河也始终一言不发,单手抄着裤子口袋,抿起的唇边肌肉线条,也是绷紧着的,皮鞋落在每一节台阶上,都发出不小的声响。
跟在后面的叶栖雁看着,抿着嘴忍住愉悦的笑。
他此时的模样,和平时不苟言笑的模样不搭,简直足以用可爱来形容。
不过五年前那晚……
叶栖雁脚下加快了脚步,跨过了两个台阶,伸手在后面戳了戳他。
池北河脚步不停,紧绷着眉眼的侧睨向她,“怎么!”
“原来五年前那晚的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叶栖雁直勾勾的瞅着他,语气故意慢腾腾的,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现在终于是明白了,原来--是我在乎给你‘破、处’呀!”
这句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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