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就得豁出去”,他也只能是豁出去了。
叶栖雁佯装没有听懂他后面的话,不禁问,“你怎么想到要弹钢琴。”
池北河闻言,斜睨了她一眼,幽幽的语气说,“叶寒声当时不都拿了把破吉他边弹边唱。”
“……”叶栖雁呆了下。
这个攀比心好幼稚,但又让人好喜欢!
反思想了想,她咬了咬嘴唇问,“池北河,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理取闹?”
“是有点儿。”池北河佯装沉吟的说,在她抿起嘴巴的前一秒,又笑着道,“跟你开玩笑的!”
“我其实也觉得自己太无理取闹了,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唉!”叶栖雁噘嘴,搂着他精壮的腰,“不过我跟你说,哪怕是没有这样的求婚,我还是一定一定要嫁给你的。”
她特意强调着一定一定和要,表达自己嫁给他的那份心。
“我知道。”池北河掌心扣在她的肩头上,吻了吻她的额头。
“池北河,你再给我唱一遍那首歌好不?”叶栖雁又仰起头来,眼睛亮亮的冲着他说。
“时间不早了。”黑眸里闪过尴尬,他转移话题。
“给我再唱一遍,再唱一遍嘛!”她开始左右摇晃着撒娇。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