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祁汉深吸了一口气,按压下腹的冲动,跃下牀的冲进了浴室间。
很快,哗哗的水声响起,是比之前时间还要长的冲澡。
这回再从里面出来后,他将大牀上的她扯到了牀边的一侧,确定她不会再凑过来后,才重新的躺上去,双手枕在脑后的闭上眼。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夜。
这也是白娉婷连和恋爱七年的顾海东,都未曾有过的同牀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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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丽江的朝阳鲜亮的从窗户透进来。
宿醉后的白娉婷,揉着痛得要炸开的脑袋,懒懒的睁开了眼睛。
只是很快又重新闭上,懒懒的翻了个身,手和脚有温热的触感,她顿时一僵。
意识瞬间清醒,酒劲也全部都消失,白娉婷猛地坐起来,瞪圆了一双丹凤眼,看着此时躺在身边穿浴袍的熟睡男人。
“啊啊啊——”
白娉婷扯着嗓子就哇哇大喊。
郁祁汉被震得醒过来,狭长的眼眸眯着看向她,里面还带着惺忪。
“你怎么会在我的牀上!”白娉婷伸手指着他,怒声质问。
“你确定这是你的牀?”郁祁汉慢悠悠的坐起来,揉着阵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