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P!”
白娉婷反应很大的反驳。
她都直接从牀上一跃而起,瞪眼的反驳,“我怎么可能吃醋,我脑袋被门挤啦?真是的,我又没疯,我吃他的醋!除非明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否则世界末日都不可能!”
往往人们在不愿意承认某件事情的时候,便会列举出很多不可能的对比,以此达到自己所期望的结果。
“我警告你啊,不许再乱说!”到最后,白娉婷还磨牙警告。
“是是是……”许静好在那边只能顺应。
挂了电话,白娉婷向后仰在牀上,两条腿荡在牀尾处。
想到刚刚电话里许静好说的……吃醋?
呸呸呸!
白娉婷连忙的摇头,瘟疫般的不去想。
闷声了半晌,听到对面有开门声的动静,她屏息的竖耳听了听。
重新从牀上坐起来,白娉婷起身的扯了扯衣服边角,在屋内打转了半圈后,拿起写字桌上的空水杯,佯装不经意的拉开门,朝着厨房门口的饮水机方向走。
最先从卧室里走出的桑珊,已经弯身的在换着鞋。
她正探脑的时候,对面卧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原本穿着睡衣的郁祁汉,已经换上了身衣服,浅蓝色的衬衫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