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觉了啊?”
“怎么,我不回来你睡不好觉?”郁祁汉闻言,勾唇的淡淡反问。
“我什么时候说了,少在那自以为是!”白娉婷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气急败坏的说。
浴室里本来就狭小,除却里面的淋浴间,洗脸池前的空间本就不大,从他喉咙间逸出的低笑声,带着几分低沉和醇厚,回荡在四周。
白娉婷直咬唇,拿着毛巾用力抖甩的催促,“出去出去,我要用浴室!上班快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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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定闹钟醒来的,但出门前找份资料耽误了不少时间。
白娉婷将背包挎在脖子上,一路飞冲的从楼里出来,坐公车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能打车了。
楼门口那,军绿色的普拉多停在那,郁祁汉靠在驾驶席的车门上,手指尖夹着根烟,在朝阳里面烟雾袅袅的。
“蜡笔小白,我去二院那边取份医疗文件,顺带送你去杂志社,给你省份打车钱。”见她出来,他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又低头看了眼腕表的说,“再说这个时间车也不好打,你应该快迟到了。”
“送我上班?”白娉婷惊讶的问。
“嗯。”郁祁汉慵懒的应,见她一脸防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