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到另一边,忙插话问。
“今天我和你爸打算带爷爷去二姑姥家转转,老爷子天天在家里憋着也闷,估摸可能得吃完晚饭回来,告诉你一声,省的你要是回来的话家里没人。”白母在线路那边说。
“哦,我知道了,那我明天有时间再回去。”
“得嘞!就这样。”
白母说完,就先挂了电话。
白娉婷看着手机屏幕,没有多想的扔到枕头旁。
被白母电话这么一叨扰,她也没有睡回笼觉的意愿了,在被子下面伸了伸胳膊腿的起牀,去浴室里简单的洗漱。
周末不用回家那边,白娉婷打算收拾一下房间,刚好看到阳台上晾晒着的男式衬衫干了后,她都给拿了下来,用挂烫机的熨平上面褶皱。
郁祁汉昨晚值了夜班,早上交接班后开了个医疗小组的会,也是刚到家不久。
到房间里换下脏衣服的往浴室走,就看到这样一幕。
穿着家居服的白娉婷站在挂烫机前,齐肩的短发松散在脑袋上,侧脸认真的在熨着衬衫领口,小骨架的背影看起来特别娇笑,总让人有种忍不住想从她后面一把抱住的冲动。
往往这个时候,郁祁汉都会狠狠抽根烟来平息。
垂首点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