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大酒包,我去看我的电视剧!”
她虽没有正面答应和反对什么,但是松懈了口风,白父和郁祁汉二人状态持续。
“来,阿汉,咱俩再来杯!”
“叔叔我给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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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里将近十一点,白父和郁祁汉才终于是下了桌。
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分别被白娉婷和白母搀扶到房间里的,两人全部都喝高了,白父似乎还好一点,郁祁汉狭长的眼眸里完全是蒙的。
白娉婷将他丢在单人牀上,额头和鼻尖上都微微出了些汗。
“难受……”
郁祁汉半趴在她的那张小小单人牀上,一条腿还垂在外面,眉间皱出褶皱,呼吸之间都是浓重的酒气,很痛苦的在那里低沉的喃喃,“不舒服……”
“哪里难受?哪里不舒服?”白娉婷皱眉问。
“这里难受!”郁祁汉指了指脑袋,又指了指胃,“这里不舒服!”
“活该,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白娉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不打一出来。
“难受,不舒服……”郁祁汉就只在那重复。
白娉婷无奈,也做不到不去管他,“我去给你泡一杯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