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西洋,从飞机跳伞下去,不是为了给纳粹讲解人性的,纳粹没有人性,他们是反犹太的屠杀狂的士兵,他们需要的是死亡,因此被我们见到的任何穿纳粹军装的混蛋,都要去死。”
他停顿了几秒钟,等主摄像机的镜头切换成特写,继续说道,“我是拓荒者吉姆布里杰的直系后裔,这意味着我有印第安血统,我们的战斗计划就像印第安人抵抗一样,我们对德国人残酷无情,他们会见识到我们的残酷,他们会见到我们残酷的证据,也就是我们留下的缺胳膊少腿的变形的敌军尸体,德国人会忍不住想象,我们是如何残酷的对待他们的战友,想象我们的靴子和刀子,德国人会为我们发抖,会谈之色变,会恐惧我们,当德国人在夜里闭上眼睛,会因为自己犯下的罪恶受到折磨……”
詹姆斯弗兰科最后表情严肃的说道:“在我的手下做事,就是欠了债,欠了我个人的债,每个我手下的人,欠我100张纳粹头皮,我要我的头皮,你们都要从纳粹的死尸中给我100张头皮,不够就继续找。”
“停。”墨菲从导演监视器后面站了起来,“这一条过了。”
他对詹姆斯弗兰科竖了下拇指,“干的好,吉姆!保持状态。”
詹姆斯弗兰科对他笑了笑,接下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