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个人恶习,而是高层对此视而不见,以及整个系统性的病症带来的必然结果。
但达到这个目的,远比揭露一两个牧师要难得多,这需要等待时机。
作为记者,他们费尽心思拿到的料,发表得早了,就会拱手把主动权交给教会,让对方采取弃卒保帅的策略,而发表得晚了,又会败给同行间的竞争。
这其中有作为记者这个职业性的无奈和纠结。
媒体确实有很多不可取之处,不过对于这一次的事件来说,调查报道基本上是出于对于公共利益的维护,而非个人化的恩怨,但采访报道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代入自己的情感与情绪。
当他们得知一桩又一桩被隐瞒的丑闻,看到一个个濒临崩溃的个体,他们自己也不可避免的陷入暴躁和愤怒,但是又必须将自己始终限定在理性的框架,一步步追索和求证,这其中的痛苦和快慰,外界难以懂得。
这一次墨菲的镜头下,媒体和记者是一个职业人而不是圣徒,所以,驱动他们的除了正义感之外,还有一种叫做野心的东西,那种成就感的回报同样是其他行业所无法体悟的。
冷静克制以及相对平淡的表达方面,才能把这种内部人士才能体察的、细微的情感阐述得很精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