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深。
一下刺痛过后，白色划口处的血液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旁边的摄像机给他手部特写，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虎口，地面上一个长长的影子朝他走过来。
步幅很大，几乎三五步就到了他面前。
江燃一抬头，就看到段曜紧紧蹙起的眉头，出口语气极差：“还跟十七似的，整天恍恍惚惚的！”
江燃被段曜长辈般的训斥教育得低下头。
说完段曜扭头就走了。
江燃好像吃了个没熟的杏子，又酸又苦又有点难过。
他也不想走神。
没一会儿，江燃感觉高大的人影又压迫过来，下一秒右手被温柔地捞起来。
段曜拖着他的手，用碘伏消毒，虽然能感觉到段曜尽力放轻了力度，但在药水的刺激下，划开的皮肉还是被痧得刺痛，江燃下意识抽了一下手，“疼……”
段曜黑着脸没松手，但是弯下腰，低头轻轻给他虎口处吹了吹，熟悉的檀木香悠悠飘入鼻腔。
“好，好，好了……”
江燃结巴着抽回手，段曜就一开始训了他一句，后来虽然面色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上完药把药还给节目组，让江燃去站伞下。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