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想明白这一层,景言手指在口袋里捻了捻,胸有成竹地给江燃倒上红酒,端起酒杯笑道,“江燃,我们去年一起的拍的《绝密情报》下个月就要播出了,来,祝我们的剧收视长虹!”
江燃酒量一般,喝得急醉得就会快,可景言眼看着已经干了,他也不能就这么晾着,只得也跟着喝下去。
景言借着《绝密情报》的话题一直跟他聊天,身体不停地往他这边移动,大腿、小腿、小臂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与他有所接触。
江燃烦躁至极,比吃了口苍蝇还恶心,偏偏这人还没有什么明显的表面行为,都是一些膈应人但别人又看不出来的小动作。
江燃没法,只得一点点向左移动,直到左肘碰上段曜温热的右肘,像被点了穴似的,瞬间定格。
段曜的胳膊没动,江燃也不敢动,就这么贴了足足有一分钟,江燃砰砰的心跳才慢慢缓和下来一些,轻轻挪开胳膊,与段曜保持开一两厘米的距离,但还是能感觉到段曜的体温轻轻划过他的皮肤。
有点热,还有点痒。
今天这酒有点怪,他不过才喝了两杯而已,就感觉脸烫,身上也热。
他虽然酒量差,但以前也没这么差过。